最近跟朋友為了錢的問題僵持不下。
朋友遠道而來,我當然義不容辭地陪伴左右;她遇上甚麼問題我也儘量幫忙。可是這卻讓朋友感到在友情的天秤上對我虧欠太多,不能回報,於是她總堅持大小事情都要由她來付錢。為了一盡地主之誼,小美有時候不得不「使橫手」——比如吃飯時偷偷付賬。於是朋友在臨走時便打算把用剩的港幣都留給小美,算是補償。小美當然堅決反對,並跟朋友說,若她硬要給我錢,那我就會很生氣,我們也就不是朋友。語氣說得很重。
朋友雖然很明白小美的心意,也很感激小美的勝情,卻同時為著天秤的嚴重傾側頗感無奈。最後我便唯有讓她在機場買了一點小禮物送我了事。
事後回想,其實小美也不是不明白朋友的心情,小美自己常常都會對很多朋友感到虧欠。只是,小美認為,做朋友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要讓這個朋友的天秤取得平衡。事實上天秤的比喻本身就不妥當,因為當我們把朋友為我們所做的事情一一放到天秤上的時候,我們就已假定等量齊觀的可能,也已假定互惠原則的可欲。比如你買我armani皮帶,我自然要送你prada錢包;你陪我買東西,我便應該陪你看戲。
試問友情真的可以如此這般地「增值」嗎?又可以如此這般地「等價交換」嗎?愈努力於維持公平互惠,似乎便愈無視朋友之為朋友的意義和相交共處本身的價值。(其他感情何嘗不是如此?)
小美總相信,對朋友所感的虧欠,不是為著自己所得的實質恩惠而生發的(朋友總有幫倒忙的時候吧),而是對朋友行動背後所負載的情而生發的。所謂「欠情」。欠情的意義,不在於回報,而在於回饋:真誠的相交、念記和信任。
2010年6月28日
2010年6月8日
小心政府!
小美在課上不時勸告同學要「小心廣告!」,因為舖天蓋地的廣告攻勢往往成為拑制我們思想行為模式的軟性獨裁。經歷最近的一連串政治風波(包括在立法會補選政府官員帶頭「罷選」、2012政改方案「超錯」宣傳、以至食環處在時代廣場沒收「民女」等),小美更感大家必須小心政府!
最讓人感到既可怕又可惡的,可說是最近曾蔭權落區時所說的言論:他站在台上對著一班預先招攬而來為政府/政改歡呼吶喊的群眾,指著在電梯上不得其門而入的反對聲音,手中緊執彷彿是帝王權杖的米高峰,大聲疾呼:讓那少數的反對的人聽到我們大多數贊成政改的人的聲音!
從電視屏幕上所見,他的眼神是屬於希特拉的,他的嘴臉是屬於毛澤東的,至於他的思想…相信是屬於法西斯主義的。所謂高官放下身段落區宣傳政改爭取支持增強市民溝通云云,說穿了,其實是一個挑起社會矛盾、進一步激化群眾對立的政治陰謀!
面如此坎坷的處境,我們更須冷靜:不要讓意見的對立演變成互相謾罵,更不要讓一腔熱誠溶化成滿腔恨怨。我們不信任政府,但我們不應該在政府擺佈之下讓自己變成不可信。
在這六四已過,七一快將來臨的時刻,讓我們認真思考七一上街的意義;那麼,七一當天,我們就可以義無反顧、理直氣壯、全情投入地用雙腳來表達我們對美好社會的渴求和希望。
最讓人感到既可怕又可惡的,可說是最近曾蔭權落區時所說的言論:他站在台上對著一班預先招攬而來為政府/政改歡呼吶喊的群眾,指著在電梯上不得其門而入的反對聲音,手中緊執彷彿是帝王權杖的米高峰,大聲疾呼:讓那少數的反對的人聽到我們大多數贊成政改的人的聲音!
從電視屏幕上所見,他的眼神是屬於希特拉的,他的嘴臉是屬於毛澤東的,至於他的思想…相信是屬於法西斯主義的。所謂高官放下身段落區宣傳政改爭取支持增強市民溝通云云,說穿了,其實是一個挑起社會矛盾、進一步激化群眾對立的政治陰謀!
面如此坎坷的處境,我們更須冷靜:不要讓意見的對立演變成互相謾罵,更不要讓一腔熱誠溶化成滿腔恨怨。我們不信任政府,但我們不應該在政府擺佈之下讓自己變成不可信。
在這六四已過,七一快將來臨的時刻,讓我們認真思考七一上街的意義;那麼,七一當天,我們就可以義無反顧、理直氣壯、全情投入地用雙腳來表達我們對美好社會的渴求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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