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2月24日

在等待.平安

打衝鋒地一輪工作之後,終於可以安心上路了。
我現正坐在機場的候機室,等侍過渡東洋,去那原本由四個國家所瓜分的小島。
如果可以的話,路上真希望能夠邊走邊blog,把沿路風光都跟大家細細分嚐。
今天既是平安夜,祝願大家都有個平安的年末。下年見!

2006年12月16日

如何同枝葉,各自有枯榮。(李白.樹中草)


星期天參加了親蜜戰友的婚禮。
為了這一天,她把甜酸苦辣都嚐盡了。在教堂裏遠遠地望著她提著媽媽的手在婚紙上簽名,禁不住,想哭。這叫喜極而泣吧。心裏實在替她喜悅,因為從此她的路將永遠有伴相陪。無論將來是喜是悲,總有人陪著同哭同笑,這不叫幸福叫甚麼?
至於小美,一星期裏經歷了大悲和大喜,心裏反而踏實了一點。怎樣說呢?從感情的觀點看,這是個色彩豐富的世界,還有待自己細細領會。 值得慶幸吧。


2006年12月8日

忙。忘。亡。

忙碌足以讓人的感情觸覺自動關掉(automatically switched off)。
臨近學期末,相信大家都很忙,忙功課、忙溫習、忙工作。我也不例外。
星期三早上正準備出門,接到姐姐的電話,說媽媽回鄉了。我不以為然,只是心裏暗忖,為甚麼媽媽臨行前都不跟我先說一聲。姐姐接著才說道,三舅父過身了。心裏一沉。這就是為甚麼媽媽走得這麼匆促。再想想,心裏更是往下沉。三舅父。三舅父。三舅父。
姐姐掛線後淚水不期然地從眼眶滲了出來。三舅父。
路上,邊駕車邊哭。loss是如此真實,如此讓人難過;縱然三舅父年事已高。我仍然照常上班、照常工作,彷彿跟這個在哀悼著的自己很可以保持距離。對這種存在樣態實在感到有點荒謬。
其實跟三舅父見面不多,因為已久未回鄉。只是,還清楚記得一次回鄉時,望著他坐在家裏廚房矮凳編織竹簍的背影。當我知道他每天還是獨自上山採竹,揹著數十斤的竹竿回家,然後續支削尖成條、編條成簍,心裏有說不出的佩服;這裏面所要求的毅力與堅持,是自己作為晚輩所望塵莫及的。
還未說及他沉默憩靜的個性和溫柔可親的笑容呢。相信他純厚樸實的性情該是來自大自然的靈氣。農村生活就會讓人如此「得天獨厚」。像三舅父這樣的人,在現代社會,是稀有奇珍。加倍的懷念他。
心裏明白,自己的難過,還有一重,是對母親而生的。三舅父已是她唯一在生的最親近的同輩親人。她所要承受的失卻和孤獨不言而喻。(媽媽很少說及自己的感受。還記得爸爸離世時她大病了一場,這場病成為了她唯一的情感出口。)
隨即想到自己的不孝。工作忙碌很可以、也很容易成為冷對親人的藉口。(而媽媽卻是樂於接受。)這份冷現在便成了一種愧。可幸的是,自己還可以改變,還可以珍惜。

2006年12月5日

大小飯糰遊香港

外遊吉日.逢凶化吉(命相大師伍博士精研)
剛剛過去的星期六,如果你有到尖沙咀科學館附近閒蕩的話,你或會發現一個奇景:廿來隻不同口味的迷你飯糰,跟著一隻無甚「內涵」的醬油燒大飯糰,圍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小聲說大聲笑!(那長椅後來一定引來不少野鴿,因為小飯糰們談笑之間留下了不少飯粒!)有圖為證。
小飯糰們,真高興又可以跟你們見面;看見你們的笑臉,讓我樂上一整天。